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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這個宮野明美，不出意外的話，幾年之內就會越線了。”一進客廳，就見師父正坐在沙發上，手裏夾著根煙，下方是家裏最大的垃圾桶，方便他抖煙灰。
“你剛才不還在酒吧給諸星大發任務嗎？”風間鳴無語，她師父這麽頻繁切換人設，真的不會人格分裂嗎？
“誰讓你走的這麽慢。”謝無憂沒好氣地回答，“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轉角的商店門口夾娃娃。”
“嘿嘿……”風間鳴從身後拽出一個大袋子，往外一倒，十幾個毛絨寶可夢就掉出來了。
“少跟那些警察什麽的混一起，我們的獵殺對象很大一部分會和犯罪分子重合，別被抓到起了疑心。”謝無憂拿起一個貓咪的玩偶捏了捏，“日本的警察雖然大部分都是傻子，但還是有那麽幾個聰明的。”
“說人家傻子有點兒過分了吧？”風間鳴嘟囔，“我爸好歹是個警察啊。”
“你爸算聰明的那類。”謝無憂回道。
“明美姐姐真的沒辦法幹預嗎？”風間鳴把話題扭了回來，“讓她失憶不行嗎？或者直接下心理暗示諸星大不是好人。”
“我們總不能一直幫別人的人生做選擇。”謝無憂無奈地嘆氣，“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小姑娘知道那人的底細。她既然認準了，我們總不能打著‘為你好’的名義侵犯她的人生。”
“愛情真可怕……”
“是啊，感情確實是個覆雜的東西。”謝無憂點頭，“不說這個了，你趕緊吃飯，一會兒收拾收拾，去一趟千葉市。”
“我？”風間鳴指了指自己，“諸星大？”
“對，他追捕的對象是個準障了。如果他快死了，立刻就會孵化，去把他抹除掉，我至少今晚得在東京，有些抽不開。”是他有些高看這個黑色組織了，本以為都存在那麽久了得多嚴密，沒想到是四處漏風，臥底開會。這兩天他得在這邊看著點兒，別被他們霍霍掉了。畢竟再找這麽肥的羊也不容易。
“那我要是中間遇上他不是會引起懷疑嗎？”諸星大本來就因為她認識“琴酒”懷疑她。她要是出現在了他任務地點不得成重點關註對象啊？
“就是要讓他懷疑。”謝無憂回答，“最近這小子有點飄了，我不想他那麽早暴露，你如果出現的話，他會有所顧忌。”
“他原本是想陽奉陰違，把這人保下來嗎？”
“那人手上有那個組織的資料，諸星大這些年臥底沒得到多少有用的情報。對他而言，這可是塊肥肉。”
“可現在你不想讓他們獲取太多那個組織的信息。”風間鳴明白了師父的意思。
“就是這樣。”謝無憂點頭，對風間鳴能夠快速理解他的意思很欣慰。跟組織那些動不動就問“為什麽”的家夥們待久了，他老覺得自己血壓不太美妙。
“剛才我已經先告訴勝文了，他會在那邊車站接應你。”不只徒弟，助手也是一等一的好，還是他們的小團隊最省心。
“好，我先去吃了。啊，記得幫我給學校請假。”說著，風間鳴幾步跑去餐廳了。
謝無憂往沙發上一靠：有徒弟真好啊，比傻蛋搭檔們強多了。
風間鳴速度很快，吃飯加收拾東西都沒花半小時。
“行，那快走吧，晚了就趕不上車了。”安全之類的倒不用擔心，就算沒有那十分鐘的加成，自保是沒什麽問題。
“千葉縣的話，有什麽特產來著……”拉著行李箱，完全把此行當做游玩的風間鳴，再次朝師父擺擺手，離開了。
打車到了車站，此時已經是比較晚了。等車的間隙裏風間鳴還接了松田的電話。
“那家夥都招了。”松田習慣性地和風間鳴分享案件進程，“說是死者知道了當年他被開除的真相。不是他的錯誤，而是今天那三人聯手陷害。因為出主意的是兇手，害怕被報覆，所以先下手為強。”
“……”這年頭，就沒有一個正常人了嗎？
“嗯？你在哪裏？為什麽有列車的聲音？”松田的耳朵很好，他確定自己聽到的是列車呼嘯而過的聲音。
“啊，我這邊信號好像不太好，就這樣，拜拜~”說完不等松田的回答便掛了電話。
“餵！怎麽又掛我電話？！”松田看著已經斷線了的手機皺眉。剛才風間鳴明顯是在敷衍他。明天明明不是休息日，這個時間為什麽要去車站呢？他調出了撥號盤，輸入了上次記下來的風間鳴監護人的電話。
雖然她的說法是，對方不接陌生號碼，但萬一呢？
電話通了，響了幾聲後被掛斷，果然和風間鳴的說法相符。但松田沒有放棄，再次撥打。
這次等待的時間較長，但對方確實是接通了。
“你好，請問是哪位？”出乎意料，聲音很溫和，和之前冷冰冰的語氣完全不同。
“我是警視廳搜查一課的警察，松田陣平，之前我們有通過電話。”松田回答道。
“啊，是松田警官啊，有什麽事嗎？”
“你知道風間鳴現在在哪裏嗎？”
“小鳴啊？現在大概已經和勝文坐上了去千葉的車吧？您找她有什麽事嗎？”謝無憂說起謊來當然也是信手拈來。
這是風間鳴那個之前高冷的只會“嗯”的監護人？松田滿腦袋問號，聲線聽起來確實是一個人……
“我們下午才見過，就想問一下她為什麽要去千葉縣？”
“啊，小鳴最近不太舒服，想要休養一陣子。那邊比較清靜，所以就過去了。”
可那也不用連夜趕去啊。松田老覺得這個回答有些古怪。這真的是風間鳴的監護人嗎？或者說，這個人沒有被脅迫吧？
“松田警官，不用擔心小鳴。這樣好了，我讓她回你個電話吧？”
她就是不想跟我講才掛電話的，“不用了，她沒事就好。”說完便掛斷了電話。
“還真是急性子。”望著被掛斷的電話，謝無憂擡眼看了一下電視。屏幕裏是叼著煙若有所思地把手機塞進口袋的松田。
謝無憂笑笑，又看向墻後。精神力所及之處，宮野明美心不在焉地洗著碗盤。她的靈魂之火被侵染地更厲害了。
要是死了，徒弟會很不開心的……
可惜了……
車上，風間鳴翻看著雜志，全然忽略旁邊諸星大的視線。
沒錯，她在車站遇到了出發去千葉縣的諸星大，還買了跟他相鄰的座位。
“這麽晚了你要去哪裏？”還是諸星大先開口了。
“千葉市啊。”風間鳴頭也不擡地回答。
怎麽會這麽巧？！諸星大暗中思量，難道風間鳴真的也是組織成員？這次其實是變相的監視？
可是她是個心臟病人是已經確定的，這樣的情況，適合做監視的任務嗎？
而且琴酒剛不久才說了，她是“組織”惹不起的人。黑衣組織何其囂張他再清楚不過。他也堅信僅一個人的力量不可能如此讓組織忌憚。比較合理的解釋就是：風間鳴隸屬於另外一個強大的組織。
那麽問題來了，這麽個強大的組織是黑是白？是哪裏的組織？成員又是怎樣的組成呢？還有風間鳴，在這個組織裏又是什麽樣的存在？
“你去千葉市做什麽？”沈默了一會兒，諸星大再次發問。
風間鳴把書一合，擡起頭看向諸星大：“拯救世界！”
“……”
呵……這年頭說真話都沒有人信。
“說起來，你決定好什麽時候和明美姐姐分手了嗎？”到千葉市還遠著呢，風間鳴不介意再和諸星大聊聊天。
“我們感情很穩定，為什麽要分手？”風間鳴主動和他說話諸星大也松了口氣。他現在在組織裏每走一步都要小心翼翼，尤其這個時期，更是不能惹不必要的麻煩。無論風間鳴是個什麽身份，這個時候其實都不是一個好的探查機會。當然，她要是主動透露些什麽就是另一回事了。
“你自己是個什麽身份心裏沒點兒數嗎？”風間鳴揚眉反問。
身份？！諸星大眼神一凜，難道她知道些什麽？
“瞪我做什麽？”風間鳴才不會被嚇到，“你說你一個混黑的，我明美姐姐可是身家清白，跟你在一起委屈不說，以後有了孩子別人雖然嘴上不會說什麽，實際上卻會讓自己的孩子遠離。到時候，孩子逐漸就會自閉，再長大一些會變成不良少年少女，再再大一點加入□□……最後走上你的老路。運氣好一點，會開啟下一個循環，運氣要是差，說不定會和你一樣橫死街頭。唉……到時候就可憐明美姐姐喪夫喪子，孤家寡人……”
這是人的腦袋能想出來的事？聽著風間鳴越來越離譜的推演，諸星大的表情從嚴肅到抽搐。他覺得自己剛才如臨大敵的樣子很傻。
“所以你們到底什麽時候分手？”風間鳴以同樣的問題結語，看向諸星大。
“和你沒關系。”諸星大撇開頭，歇了探究的心思，開始閉眼假寐，明顯表達了他不想再交流的意思。
“我說真的，明美姐姐現在已經在深淵邊緣了。”雖然知道兩人就算分手了，明美姐姐的情況也不一定轉好，可風間鳴實在不想看著如此關心自己的好友落得被侵染的下場。更不想有一天會親手將她從這個世界上清除。
這話……怎麽聽都帶著知曉實情的意思。諸星大再次睜開一只眼睛看向風間鳴，她正低頭擺弄手腕上的飾品，沒有了再跟他講話的意思。
深淵嗎？可是我和她現在都已經深陷於深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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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剛才不還在酒吧給諸星大發任務嗎？”風間鳴無語，她師父這麽頻繁切換人設，真的不會人格分裂嗎？
“誰讓你走的這麽慢。”謝無憂沒好氣地回答，“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轉角的商店門口夾娃娃。”
“嘿嘿……”風間鳴從身後拽出一個大袋子，往外一倒，十幾個毛絨寶可夢就掉出來了。
“少跟那些警察什麽的混一起，我們的獵殺對象很大一部分會和犯罪分子重合，別被抓到起了疑心。”謝無憂拿起一個貓咪的玩偶捏了捏，“日本的警察雖然大部分都是傻子，但還是有那麽幾個聰明的。”
“說人家傻子有點兒過分了吧？”風間鳴嘟囔，“我爸好歹是個警察啊。”
“你爸算聰明的那類。”謝無憂回道。
“明美姐姐真的沒辦法幹預嗎？”風間鳴把話題扭了回來，“讓她失憶不行嗎？或者直接下心理暗示諸星大不是好人。”
“我們總不能一直幫別人的人生做選擇。”謝無憂無奈地嘆氣，“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小姑娘知道那人的底細。她既然認準了，我們總不能打著‘為你好’的名義侵犯她的人生。”
“愛情真可怕……”
“是啊，感情確實是個覆雜的東西。”謝無憂點頭，“不說這個了，你趕緊吃飯，一會兒收拾收拾，去一趟千葉市。”
“我？”風間鳴指了指自己，“諸星大？”
“對，他追捕的對象是個準障了。如果他快死了，立刻就會孵化，去把他抹除掉，我至少今晚得在東京，有些抽不開。”是他有些高看這個黑色組織了，本以為都存在那麽久了得多嚴密，沒想到是四處漏風，臥底開會。這兩天他得在這邊看著點兒，別被他們霍霍掉了。畢竟再找這麽肥的羊也不容易。
“那我要是中間遇上他不是會引起懷疑嗎？”諸星大本來就因為她認識“琴酒”懷疑她。她要是出現在了他任務地點不得成重點關註對象啊？
“就是要讓他懷疑。”謝無憂回答，“最近這小子有點飄了，我不想他那麽早暴露，你如果出現的話，他會有所顧忌。”
“他原本是想陽奉陰違，把這人保下來嗎？”
“那人手上有那個組織的資料，諸星大這些年臥底沒得到多少有用的情報。對他而言，這可是塊肥肉。”
“可現在你不想讓他們獲取太多那個組織的信息。”風間鳴明白了師父的意思。
“就是這樣。”謝無憂點頭，對風間鳴能夠快速理解他的意思很欣慰。跟組織那些動不動就問“為什麽”的家夥們待久了，他老覺得自己血壓不太美妙。
“剛才我已經先告訴勝文了，他會在那邊車站接應你。”不只徒弟，助手也是一等一的好，還是他們的小團隊最省心。
“好，我先去吃了。啊，記得幫我給學校請假。”說著，風間鳴幾步跑去餐廳了。
謝無憂往沙發上一靠：有徒弟真好啊，比傻蛋搭檔們強多了。
風間鳴速度很快，吃飯加收拾東西都沒花半小時。
“行，那快走吧，晚了就趕不上車了。”安全之類的倒不用擔心，就算沒有那十分鐘的加成，自保是沒什麽問題。
“千葉縣的話，有什麽特產來著……”拉著行李箱，完全把此行當做游玩的風間鳴，再次朝師父擺擺手，離開了。
打車到了車站，此時已經是比較晚了。等車的間隙裏風間鳴還接了松田的電話。
“那家夥都招了。”松田習慣性地和風間鳴分享案件進程，“說是死者知道了當年他被開除的真相。不是他的錯誤，而是今天那三人聯手陷害。因為出主意的是兇手，害怕被報覆，所以先下手為強。”
“……”這年頭，就沒有一個正常人了嗎？
“嗯？你在哪裏？為什麽有列車的聲音？”松田的耳朵很好，他確定自己聽到的是列車呼嘯而過的聲音。
“啊，我這邊信號好像不太好，就這樣，拜拜~”說完不等松田的回答便掛了電話。
“餵！怎麽又掛我電話？！”松田看著已經斷線了的手機皺眉。剛才風間鳴明顯是在敷衍他。明天明明不是休息日，這個時間為什麽要去車站呢？他調出了撥號盤，輸入了上次記下來的風間鳴監護人的電話。
雖然她的說法是，對方不接陌生號碼，但萬一呢？
電話通了，響了幾聲後被掛斷，果然和風間鳴的說法相符。但松田沒有放棄，再次撥打。
這次等待的時間較長，但對方確實是接通了。
“你好，請問是哪位？”出乎意料，聲音很溫和，和之前冷冰冰的語氣完全不同。
“我是警視廳搜查一課的警察，松田陣平，之前我們有通過電話。”松田回答道。
“啊，是松田警官啊，有什麽事嗎？”
“你知道風間鳴現在在哪裏嗎？”
“小鳴啊？現在大概已經和勝文坐上了去千葉的車吧？您找她有什麽事嗎？”謝無憂說起謊來當然也是信手拈來。
這是風間鳴那個之前高冷的只會“嗯”的監護人？松田滿腦袋問號，聲線聽起來確實是一個人……
“我們下午才見過，就想問一下她為什麽要去千葉縣？”
“啊，小鳴最近不太舒服，想要休養一陣子。那邊比較清靜，所以就過去了。”
可那也不用連夜趕去啊。松田老覺得這個回答有些古怪。這真的是風間鳴的監護人嗎？或者說，這個人沒有被脅迫吧？
“松田警官，不用擔心小鳴。這樣好了，我讓她回你個電話吧？”
她就是不想跟我講才掛電話的，“不用了，她沒事就好。”說完便掛斷了電話。
“還真是急性子。”望著被掛斷的電話，謝無憂擡眼看了一下電視。屏幕裏是叼著煙若有所思地把手機塞進口袋的松田。
謝無憂笑笑，又看向墻後。精神力所及之處，宮野明美心不在焉地洗著碗盤。她的靈魂之火被侵染地更厲害了。
要是死了，徒弟會很不開心的……
可惜了……
車上，風間鳴翻看著雜志，全然忽略旁邊諸星大的視線。
沒錯，她在車站遇到了出發去千葉縣的諸星大，還買了跟他相鄰的座位。
“這麽晚了你要去哪裏？”還是諸星大先開口了。
“千葉市啊。”風間鳴頭也不擡地回答。
怎麽會這麽巧？！諸星大暗中思量，難道風間鳴真的也是組織成員？這次其實是變相的監視？
可是她是個心臟病人是已經確定的，這樣的情況，適合做監視的任務嗎？
而且琴酒剛不久才說了，她是“組織”惹不起的人。黑衣組織何其囂張他再清楚不過。他也堅信僅一個人的力量不可能如此讓組織忌憚。比較合理的解釋就是：風間鳴隸屬於另外一個強大的組織。
那麽問題來了，這麽個強大的組織是黑是白？是哪裏的組織？成員又是怎樣的組成呢？還有風間鳴，在這個組織裏又是什麽樣的存在？
“你去千葉市做什麽？”沈默了一會兒，諸星大再次發問。
風間鳴把書一合，擡起頭看向諸星大：“拯救世界！”
“……”
呵……這年頭說真話都沒有人信。
“說起來，你決定好什麽時候和明美姐姐分手了嗎？”到千葉市還遠著呢，風間鳴不介意再和諸星大聊聊天。
“我們感情很穩定，為什麽要分手？”風間鳴主動和他說話諸星大也松了口氣。他現在在組織裏每走一步都要小心翼翼，尤其這個時期，更是不能惹不必要的麻煩。無論風間鳴是個什麽身份，這個時候其實都不是一個好的探查機會。當然，她要是主動透露些什麽就是另一回事了。
“你自己是個什麽身份心裏沒點兒數嗎？”風間鳴揚眉反問。
身份？！諸星大眼神一凜，難道她知道些什麽？
“瞪我做什麽？”風間鳴才不會被嚇到，“你說你一個混黑的，我明美姐姐可是身家清白，跟你在一起委屈不說，以後有了孩子別人雖然嘴上不會說什麽，實際上卻會讓自己的孩子遠離。到時候，孩子逐漸就會自閉，再長大一些會變成不良少年少女，再再大一點加入□□……最後走上你的老路。運氣好一點，會開啟下一個循環，運氣要是差，說不定會和你一樣橫死街頭。唉……到時候就可憐明美姐姐喪夫喪子，孤家寡人……”
這是人的腦袋能想出來的事？聽著風間鳴越來越離譜的推演，諸星大的表情從嚴肅到抽搐。他覺得自己剛才如臨大敵的樣子很傻。
“所以你們到底什麽時候分手？”風間鳴以同樣的問題結語，看向諸星大。
“和你沒關系。”諸星大撇開頭，歇了探究的心思，開始閉眼假寐，明顯表達了他不想再交流的意思。
“我說真的，明美姐姐現在已經在深淵邊緣了。”雖然知道兩人就算分手了，明美姐姐的情況也不一定轉好，可風間鳴實在不想看著如此關心自己的好友落得被侵染的下場。更不想有一天會親手將她從這個世界上清除。
這話……怎麽聽都帶著知曉實情的意思。諸星大再次睜開一只眼睛看向風間鳴，她正低頭擺弄手腕上的飾品，沒有了再跟他講話的意思。
深淵嗎？可是我和她現在都已經深陷於深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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